是传出去,常天白一辈子的名望可都毁了。
他以后再也没脸从书法界混了,这可比杀了他都难受。
老头急忙哀求道,“老弟你留好了,千万别让人看到,我改天登门赔罪哈。”
常天白知道张震喜欢古董,满脑子在琢磨,去哪儿弄两件好东西上门换回那幅字,然后烧了这样才能安心。
“那行,我等你电话。”
张震看出他的想法,心里一阵窃喜,让这个老登出点血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乱搞不。
我的字也敢随便送人,不想混了?
二人一起往房间里走,迎面走来一人,上前拉住常天白道,“常老,人都到齐了,就等您开席呢?”
常天白对张震道,“一家建筑公司,老板非要请我写几幅字,碍于中间人面子,我去应付一下哈,一会儿去你那边。”
这年头由于某些领导特别喜欢书法,所以上行下效,弄得当代书法家们都成了香饽饽。
许多像是常天白这样稍微有点名气的,都牛气冲天,到处拥趸无数。
而且连书法作品价格也炒得水涨船高,有些当代作品竟然离谱地超过了近代,甚至近古名家。
也正因为此,一无是处的常天白,才能混得比某些小领导还风光。
张震拐弯,去了自己包厢。
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一桌子人都没动筷子,只等他来呢。
张震往主座上一坐,招呼大家随便吃喝,喝多了也不要紧,一会儿他开车。
熊战和老兄弟见面自然高兴,拿起酒水台上的白酒打开就倒了几个满杯。
张震带了个主陪酒,就把话语权交给了熊战,让大家别拘束。
一天水米未粘牙,他早也饿了,低头大吃起来。
吃饭在上古时期如同行房一样,是十分私密的事。
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变成了拉近人际关系的一种方式。
不管认识不认识,一起吃顿饭,就变得亲如一家人了。
当然有时候,吃完后一抹嘴,兴许谁都不记得谁。
在张震和熊战的感染下,拘谨的李家兄妹很快就放松了有吃有喝,酒桌上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李虎和张震加深了两杯,也彻底把自己融入了团队之中。
只是李月儿一个女孩子,在男人堆里,始终有点放不开。
张震看她年龄也有十八九了,好奇问道,“李家妹子,平时除了打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