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有心挂电话,可琢磨早晚有一天也得面对这小子,当即和气地说道,“是钟兄啊,我找槐师姐有事。”
电话里传出槐钟的惊呼,“张震,你竟然还敢往我家打电话......”
就在此时一个威严的老者声音响起,“小钟,你怎么如此没礼貌,谁来的电话?”
槐钟小声道,“爷爷,是个无聊的人,您甭管,我来打发他。”
老者沉声道,“把听筒给我。”
不一会儿张震便听到了老者和蔼说道,“是小张吧,我还记得你!”
张震一愣,没想到人家日理万机还记得自己,当即甜甜地叫了一声槐爷爷好。
槐老头笑道,“好,你找婷婷是不是?”
张震道,“是的,我找槐师姐聊点事,不知道她方不方便接电话。”
槐老头道,“你直接来家聊多好,尝尝今年的新茶。”
张震笑道,“槐爷爷我在云安考察呢,等回去后肯定上门拜访,我从边境弄了一副大猫骨头,等泡了酒给您带去尝尝。”
槐老头哈哈大笑道,“心领了哈,我可不喝那个,你等会儿,我给你转到婷婷房里去,路上多注意安全哈,记得来家里喝茶。”
想想也是,槐老头、姜老头这种人能稀罕骨头泡酒?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很快又被接听,听筒里传来槐婷婷柔美中带着几分小傲娇的声音。
“谁啊,张震,你怎么打我家里来了?”
这种分机在主机都可以监听,张震可不敢乱开玩笑,正儿八经的说道。
“师姐好,下午是营业厅下班了,话没说完就断了线,不好意思哈。”
身穿原白色真丝睡衣的槐婷婷,斜靠在床头上,捂嘴吃吃笑道,“这么规矩,真是西边出来个绿太阳,别怕,我家里人没有偷听的习惯,放开点哈。”
就算这样,张震也不敢乱开玩笑,依旧一本正经。
“有件事我忘了说,老师那边没什么事吧,最近柳老师病了,我真有点担心咱们老师。”
槐婷婷知道张震算是不肯放开了,这也难怪,她也怕人偷听电话,别人倒是不担心,唯独是那个哥哥,忒不是个东西。
万一两人说什么暧昧的话,被他听了去,添油加醋地告诉家人,那可多羞人。
于是槐婷婷也控制着语气道,“老师一切都好,最近主要是在忙和京城电台合作搞鉴宝节目的事,我还帮他出了几个方案呢,哎你什么时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