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点上,最无辜的是陆景行。
苏染挽住陆景行的手,勾起唇角轻松淡定地笑:“好巧,大师说我命硬,专治各种诅咒。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陆景行无力地侧过头,立体犀利的五官染着几丝无处遁形的羞耻。
让自己最爱的人,看到自己最尴尬的一面。他却不能躲不能藏。
苏染给了他一个安慰贴心的笑。
佟素素长长哼了一声,好心劝不了该死的鬼。陆家的事她不想管,包括儿子陆景行的。
儿子,呵呵,不过是她这个工具生下来的陆家小孽种罢了。
陆鸿菱眼睛闪着贼光,原来今天丢脸的不只是自己爹,还有别人的爹。这要是一会儿告诉哥哥,又有好玩的看了。
陆鸿菱颠颠跑回自己的座位,高高兴兴喝了口水:“有意思,真有意思。斐姐,你猜刚才我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
斐瑶很懊恼刚刚被元佩当众叫了自己的名字。虽然不知道那桌具体发生了什么,看一桌人的表情,也知道不是好事。
长迪汽车不如陆氏集团富有,大概就是因为斐家不如陆家狗血?
她这会儿什么也不想听,只想立刻离开:“鸿菱,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有时间再找你。”
陆鸿菱眨眨刷了金粉的眼皮,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好呀,反正你要在蓟城待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去找你玩儿。”
斐瑶站起身,远远向陆景行点头示意,没管他看没看到,有没有回应,直接离开。
陆哲轻声说:“三叔,我们也先回去吧。”
陆景行微微点头,这里他确实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三个人来到车上,苏染与陆景行十指紧扣,感受着他手心的薄汗。想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坚定都给他。
陆景行侧身枕在她肩上,低声说:“我觉得自己流着陆家的血,很脏。”
但我还是想自私地霸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