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崔干事悄悄用余光瞄了几眼苏染身边戴口罩的高大男人,眼神犀利气质不凡。问苏染:“这位先生是?”
“我男朋友。”
陆景行笔直的背挺了挺,感觉自己身价长了不少。
苏染没说药物和医生都是陆景行找来的。
就像刚才魏院长提到的,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只有她收到消息立刻答应帮忙?
那些人的心思不难推测,平时捐钱捐物可以,积德行善,还能抵税。
但这种突发公众事件,万一出什么差错,在现在这种舆论环境下,很容易被反噬没有尽心帮忙。没个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一般人不敢轻易出头。
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多大善人,居然连一个肯快速反应的都没有。
崔干事哈下腰,伸出手,恭恭敬敬地问:“先生贵姓。”
陆景行简单碰了下他的手指,算是握手:“免贵。”
只免贵,没说姓什么。
崔干事觉得自己鼻头碰了一层灰,但也习以为常,陪着笑,收回手。
边上有人忽然喊了一句:“褚大夫,这边有个孩子情况不太好。”
哗,围过去两个医生:“送抢救室,先给他打血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