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真是太不厚道了。”
“爸,妈,她就是讨厌我呢。”寂绯绯开始抹眼泪了,扮可怜扮无辜,她是最在行的。
寂白从始至终,一言未发。
她不想和这些人争辩,他们言之凿凿地把所有的污水泼到她的身上,如果她矢口分辨,就更加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了。
这样很掉价。
就在这时,寂老太从酒店里走出来:“年会快开始了,都在闹什么?”
“董事长。”
“奶奶。”
“妈。”
老夫人一出来,周围人立刻恭敬了许多,大气都不敢出。
寂老太刚刚在门边已经听了个大概,此时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她睨了睨冷静而沉着的寂白,眼底浮现一丝欣赏之意。
难为她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份心性,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姐姐指责甚至诬陷,都还能这般沉得住气。
寂老太又望了一眼盛装出席的寂绯绯,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没有被邀请来年会,怎么过来了?”
“奶奶!是寂白恳求我来的,她今天身体不好,又怕奶奶失望,这才叫我代她来的,现在她又不承认,爸妈都可以给我作证。”
寂老太扫了寂明志夫妻俩一眼:“是吗。”
“是...是的。”陶嘉芝和寂明志在母亲的灼灼目光的凝视下,显然有点心虚。
这时候,寂白才低声分辨了一句:“不是这样的。”
寂老太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对寂绯绯道:“看来你是不明白,我就索性跟你说清楚吧。”
她扫了周围的寂家堂姊妹一眼:“家里的姐妹兄弟,能来的,我都下了邀请函,却独独你寂绯绯没有,是因为你犯了错且不知悔改,你以为用妹妹的邀请函就能进来吗?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进了这道门,我也会叫人把你轰出去!”
寂绯绯猛地睁大眼睛,她感受着周围姐妹们嘲弄的目光,脸颊火烧火燎,咬牙道:“如果不是寂白求我,我根本不会来...”
“姐,一定要逼我把你弄坏裙子的证据拿出来,你才会死心吗。”
寂绯绯狐疑地看着寂白:“你有什么证据。”
寂白淡淡道:“裁缝阿姨说这条裙子的划痕是人为的,做得非常有技巧,只要我穿上,线就会一点点地破开,你不是要阻止我参加年会,你是千方百计想我在年会上把咱们家的脸都丢尽。”
此言一出,陶嘉芝和寂明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