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通狠咬。他还伸舌头。
他是一边亲,一边咬。叶濛吃疼,脑仁隐隐发胀,整个人却贴在门板上被他控着动弹不得,她下巴被捏得泛酸,像嚼了一片柠檬在嘴里,跟他小声地求饶:“李靳屿,松下手。”
“不要。”他冷声拒绝。然后捏着她的下巴,突然一言不发地将她背过去,让她面贴着门,他从背后抱着吻她,亲她,咬她。李靳屿此刻真的像条没人管的野狗,有一下没一下地狠咬。两人气息热火地拱在一起,像是要烧着了,叶濛感觉身后贴着一个大火炉。她勉强地在他身体和门板的夹缝中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去捧他的脸,然后拿鼻尖轻轻去蹭他温热的气息,他身上味道永远很干净。很舒服。尽管她现在热得要疯掉了,可还是很冷静地问了句,“李靳屿,你怎么了?不高兴?”
李靳屿再次狠狠堵住她的嘴,这次直接拿舌头搅。叶濛整个人头皮发麻,气息紊乱,她心尖尖好像被人拿电兹了一下,整个人发抖。她头脑发昏,含混地吞下他所有的气息,脑中已经天旋地转,感觉整个楼都要塌了,她意乱情迷地低声哄:“进去再说,好吗?”
挺及时的,楼上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拄拐的声音,有人下楼了。
他纹丝不动地吻她。
叶濛急了,不带这么玩的,大晚上找刺激?他俩不怕心脏病,只怕下来那个老太太或者老头要当场心脏病发。
然后这种鼓噪的气氛,往往越紧张,却越刺激。心跳得像是在打鼓,脚步声越来越近,像踩在她心上,每一下都带着胁迫力,叶濛快要站不住脚了。孰不知,李靳屿一边若无其事地强吻她,一边用钥匙开了门,在楼梯拐口里,那道影子放大的最后一秒,把人毫不犹豫地推进去,“嘭!”锁上门,压在门板上,继续亲。
这么一系列的动作,黑灯瞎火做得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两人嘴都没离开过彼此。李靳屿这心理素质是真不错。
……
亲完,两人灯也没开,就乌漆嘛黑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醒神。就着小院外的一点点薄光,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脸。叶濛躺在他的腿上,李靳屿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自己则只穿了一件在这个天气,略显单薄短袖T恤,懒散疲倦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叶濛仰面躺在他的腿上,玩着手指说:“市里的工作我辞了,可能得回一趟北京。”
屋内静谧,溜进的小簇月光像洗涤过纱布带,轻柔地铺在地面上,依稀还能听见锁在小院外的平安“嘎达嘎达嘎达”吃狗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