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养大,也很少出门。如今却起了兴致,说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自上次沈玉的事情之后,宜宁走哪儿都带着一大堆丫头。既然推辞不过,她就让松枝去找了青渠几个,一起出行。
结果刚走出仪门就被护卫拦下了,为首的一个请她回去,一脸为难:“……小姐,大人不在,小的不敢放您出去。”
“这有什么的。”孙从婉说,“我们却也怕出去不安稳,不如你派几个护卫跟着一起就是了。”
宜宁也笑着说:“等他回来我跟他说就是了,我们就在茶楼吃茶点而已。”孙从婉考虑的倒也周到,请护卫跟着也放心些。
为首的犹豫了一下,他是仆,又不敢真的拦了宜宁。就派手下去找了一队护卫来,叮嘱一定要好生照看她们。
上次出来身边跟着罗慎远,宜宁还有点放不开。这次跟着孙从婉倒是更热闹些,两人看到什么喜欢的,就停下马车叫婆子去买来。这里贸易往来频繁,还有好些稀奇的玩意儿。路边又是各式各样的店铺,纸马店,绸缎庄,估衣铺。行脚僧、挑着担子的农夫络绎不绝。那运河的桥上也摆着摊,卖剪刀的,吹糖人的,卖竹编的背篓、匾……
孙从婉只当她还小,问她要不要一个吹糖人。宜宁连忙笑着摇头,看看可以!她拿来干什么。
等到了茶楼处。茶楼的掌柜认出孙家的腰牌,不敢怠慢了他们。立刻安排两人上了二楼的雅间,特地找了个僻静的靠运河近的。
护卫就停在了门口,丫头们跟着进了雅间内。
又一辆马车在茶楼下面停了,程琅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的人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
茶楼的掌柜吓了一跳,连忙迎上去:“这位客官……”
程琅直接扔了块牌子给他看:“官差办案,不要声张。”
掌柜一看到腰牌上烫刻的字,气息一屏。连忙恭敬地还给了程琅:“大人,楼上可是孙家的贵客……跟我们东家有交情的!”
“我知道。”程琅声音轻柔地说,“所以你闭嘴,就当没有看到过我。今天过后这铺子能不能开,还要看你们东家怎么样。”
掌柜抬袖子擦汗,团花纹绸缎的袍子都顾不得心疼。
程琅静静地上了二楼。
守在门外的护卫已经被控制住了。他们毕竟人少,现在被勒着脖子说不出话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地瞪着程琅。其中一个挣扎得厉害,突然喊了一声:“小姐,有歹人!”他话刚说完,后颈就被狠狠砍了一个手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