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看样子的确不喜欢这个义女。等以后她嫁入陆家,凭手段扶正了,有陆都督给她当靠山,她要好好折磨罗宜宁。
小雪渐渐转了大雪,下到晚上还纷纷扬扬的没有停。
罗宜宁派出去打听的丫头回来了。
丫头的双丫髻上还带着未化的雪,脸色冻得通红。“三太太,奴婢仔细问过了,那两个婆子几乎不踏出院门。专心伺候六小姐,别的事从来不过问,平日话也不多。”
罗宜宁本还以为是陆嘉学派这两人来是打探消息的。但这么听又觉得不可能,明目张胆送过来的别人自然会提防,这两人绝不是用在这上面的。
宜宁赏了丫头一袋银裸子,让她先去歇息不用伺候了。她看到镜子中脖颈侧的红痕,微有些出神……这是三哥留的,他以前一向不会做这等事的。
罗慎远回来的时候大雪还没有停。
他在书房里练字。
窗外北风吹,树上的积雪扑簌簌地掉。下人把屋内的夹棉靠垫换成了黑狐皮的靠垫,华贵漂亮。罗慎远跟曾珩混了好几年,他不缺钱。只不过他是清流党,有时候不好拿出来用罢了。
“……都督大人捡了三太太的耳坠,没还给三太太,三太太似乎有些怕他。”来回话的人说。
罗慎远听了思考。捡了耳坠?“三太太的反应呢?”他继续问。
“小的瞧不出来别的。只是三太太回来之后,又派了丫头悄悄去六小姐那里打探消息。”
“你退下吧。”罗慎远放下笔。“把这字送去裱了,挂在三太太的西次间里。”
罗慎远望着大雪满天,闭上了眼。宜宁对陆嘉学……的确还是跟别人不同的,她不会那么怕别人,她只怕那些她重视却伤害了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