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变化来改变容貌，其他人几乎很难察觉。

“你如果真是古清风的话，那你说说当年在太玄碑的时候，为什么会灰飞烟灭？”

“我不是说过一遍吗？”

“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说过！”

“我对小瑾儿说的时候，你也在旁边吧。”

“什么？那些话？”欧阳夜一想，说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太玄碑里面真的有西天诸佛要杀你吧？你还……把他们给打跑了？你为了防止西天报仇，还绑架了大日如来佛主？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已经超脱生死了？生生死死对你来说都一样，想死就死，想活就活？”

“没毛病。”古清风点头应是，道：“的确是这么回事。”

“你！我……他……”

欧阳夜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是说的断断续续，没头没尾，而后，她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又睁开眼睛，很认真的问道：“我……我问你，你觉得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像白痴吗？”

“怎么着？你不信啊？”

“信？呵呵呵……”

欧阳夜像个疯子一样，失声大笑，笑过之后，冲着古清风就嘶声咆哮道：“我信你个大头鬼啊！你真当姑奶奶是白痴啊！还西天诸佛？还大日如来佛主？还超脱生死？你他**咋不上天呢？小瑾儿对古清风的话深信不疑，才会相信你的鬼话，姑奶奶既不是小瑾儿，又不是白痴……”

“不信是吧？不信的话，爷现在就把大日如来佛主给你拽出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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