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待几年性子都改了,我自己喝两杯还不成?”越劼撇撇嘴,也靠了过来。
周驰往旁边挪了挪,“滚远点。”
越劼瞪大眼,一副看见负心汉的样子:“不是咱俩小时候尿一张床上的时候了!你现在嫌弃我?”
周驰翻个白眼,还是接过越劼手中的酒杯,刚想仰头喝,就被越颉抢了过去。
“干嘛?”周驰不爽地抬眼。
“我就是逗逗你,哪敢让你真喝,要是让你那医生知道了,不得砍死我?”说罢,越劼将两杯酒一起倒进大海,然后将酒杯扔出去。
一只酒杯葬身海腹,一只顺着甲板的弧度咕噜噜往下滑,最后卡在船沿的边缘,随着船的行驶摇摇欲坠。
“喂,”周驰挑眉,懒洋洋地,“你这扔下去了,最后还是我赔。”
“你差这点钱?”越劼讥讽着。
“缺,部队工资少,穷。”周驰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越劼笑了,往后退几步,挑衅道:“试试?”
周驰沉默了一会,看表情是在挣扎,最后满脸不情不愿地从栏杆上起来,漫不经心往后退了几步。
“来吧,让我看看能被总统阁下称赞为‘直击敌人心脏的利刃’到底有多厉害。”越劼伸出手,做出一副请的样子。
周驰嗤了一声,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拖鞋,似笑非笑:“脚坏了医药费赔我。”
越劼不置可否。
周驰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下一秒,右腿快如闪电,踢向了栏杆。
“嗡”一声,大半个游艇微微颤动了一下。
船舱里的人也感觉到了,只以为是船航行中的波动,便不在意地继续嗨皮。
游艇太大,十几吨的躯体不会因为这一脚而有什么别的影响。
但近在咫尺的越劼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得“卧槽”出声。
周驰从变形的栏杆上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酒杯在微微一颤后掉落下甲板。
然后——
“嗷!”
明显砸中什么东西的声音混着一声痛呼在安静的甲板上非常突兀。
紧接着就是一道娇娇嫩嫩又气急败坏地痛斥:“谁啊这么没有公德心!高空抛物是违法的违法的!”
周驰:……
越劼:……
周驰:“海里有人?”
越劼:“船下有人?”
周驰眉头一跳,看向越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