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跟在后面。

“娃娃脸有没有和你说过——”路上，傅昀深看着前方的路况，桃花眼微微一眯，“他妹妹是基因改造的失败品。”

“所以她的速度、力量都要远远超出普通人。”

“基因改造？还是失败品？”嬴子衿神情一顿，“现在医学技术已经能够做到这一步了？”

没有一个职业是万能的，古医也有着不少缺陷。

至少在基因、遗传片段这些方面，古医束手无策。

毒药师也不行，因为毒药不可能只改造某个基因，而且毒死自己的可能性更大。

嬴子衿了解过基因改造，不过大多是针对动物和植物的，人身上，她听说过一例。

后来这一案例引起了很大的争议，跟克隆人一样，有违伦理，基因改造人的实验也全部中断了。

只有科幻电影里，会时不时地出现这种手段。

能够通过基因改造，使人拥有超出普通人的能力，确实恐怖。

秦灵瑜的身手她并不了解，也没交过手。

但作为榜上前五的杀手，秦灵瑜的实力毋庸置疑。

而且，秦灵瑜还没有修炼过古武。

失败品，都能够拥有比肩O洲四大财阀精心用禁药培养出来的SS级雇佣兵？

成品又该强大到什么地步？

傅昀深稍稍沉吟了一下：“至少，Venus集团还没有这样的技术。”

Venus集团的几个科研实验室，聚集了不少教授，除了麾下的实验室，也和国际上几个顶尖实验室有联系。

Venus集团没有，证明目前世界也没有。

车子开得很快，因为有了特别通行证，哪怕是遇见了红灯，也可以迅速通过。

嬴子衿给自己喂了一颗药丸，气力稍稍恢复：“那娃娃脸呢？”

“人都有秘密的。”傅昀深淡淡，“他没说，我没问。”

顿了顿，他眼睫动了动，轻笑一声：“夭夭，你别看他整天嬉皮笑脸还喜欢跟你开玩笑，看起来是个乐天派，可他跟聂朝是不同的。”

“聂朝是真乐观的二**，他不是。”

就像秦灵宴不知道他以前的事情，他也不清楚秦灵宴的过往。

所以秦灵宴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去帮助。

嬴子衿阖了阖眸：“能这么年轻，有这么大的成就，没有人是轻松的。”

努力不一定有结果，但不努力，结果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