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誓言，莫无忌心里一懔，他没有想到揭衡敢发这种誓言。

“你很聪明。”焕啼也是看着揭衡感叹了一句。

尽管莫无忌证道圣人的可能行并不大，然一旦莫无忌证道成功，揭衡就成功了。以莫无忌现在的实力，焕啼可以肯定成为圣人的莫无忌能碾压罗虚。

当然，如果莫无忌证道圣人失败，揭衡一样会跟着莫无忌成为炮灰。关键揭衡没有选择啊，以揭衡现在的状态，如果不找一个靠山，只能躲在角落里永远成为一个蝼蚁。至于属于揭衡的神位，那就别想了。如揭衡这样曾经拥有神位之人，会甘心再次成为别人眼里的蝼蚁？所以就算是赌一把，揭衡也不会错过。

蒙也终于忍不住了，对莫无忌一抱拳说道，“莫道友，若是有一天你能证道圣人，我蒙也同样也能发誓，成为你的神随。”

焕啼冷笑一声，“莫道友证道为圣了，缺少你这样一个神仆？呵呵，本圣只听说过雪中送炭可以让人记住，还从未听说过锦上添花让人记住的。”

蒙也脸色青红阵阵有些难看，让他一个散圣现在就发誓成为莫无忌的神随，他可不愿意。

哪怕莫无忌实力再强，他也不会这么做。好歹他现在也是一个散圣之一，就是散圣神位还没有再次拿回来，他也是散圣。莫无忌能证道圣人的机会可不足百分之一。

莫无忌可不稀罕蒙也成为他的神随，他的目光落在焕啼身上，“松开心神吧，我将你关押起来。”

“你真不需要我发誓？”焕啼依然以为莫无忌是说着玩的，要知道不让他发誓，哪怕莫无忌有真灵世界，他也可以从容走掉。

蒙也着急的看着莫无忌，却也不好再劝。以莫无忌这种趋势，显然是打算放过了焕啼，如果他还要啰嗦，那是得罪焕啼到死了。

“我已经松开心神了。”焕啼没有继续啰嗦，他决定先走再说。

不用发誓，被莫无忌这样一个蝼蚁收压起来，他焕啼一个圣人还没有这么下作。现在他肉身还在，最多将来也放这个姓莫的一次而已。

在莫无忌不让他发誓的时候，他已经决定走了。事实上就算是莫无忌让他发誓，他也会如蒙也说的那样，在莫无忌这里恢复一段时间，他照样会走掉。

圣人之威严，绝不可辱。

“我已经松开心神……”焕啼说道。

没等焕啼一句话说完，他就感受到自己身体一轻，随即落在了一个规则极为齐全的世界之中。

这个世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