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我就去敲敲县衙门前的大鼓,让方县令评评理。对了,犬子听了方县令的讲学,今年童生试排了五百多,过两年必中童生,到时候狗爷您记得来喝杯酒。”
狗子眉毛拧成一股绳,道:“你别拿你那**儿子来吓唬我!简哥,您看看,您在这里都敢这么话,这长白街的人都要反了!”
简衙役道:“方虚圣处事公正,体恤百姓亦体恤我们这些衙役,这等事绝不会惊动方虚圣他老人家。连街头斗殴都不是,只会交由刑房处理。在下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也是龚总书一手提拔起来的。龚总书与于典史私交极好,于典史于八尺是什么人,想必不用我多了。”
狗子急忙补充道:“于典史可是方虚圣的自己人,是方虚圣在宁安县最先提拔的大官,哪怕州牧都督见到他都要好好招待!”
酒楼里鸦雀无声,没想到简衙役竟然算是方运的人。
敖煌摇摇头,道:“我以为我就够笨的了,没想到这蠢货把自己的上头全卖了,一条狗坑了半个衙门的人啊。”
“你什么!”狗子就要冲上前打敖煌,但被简衙役伸手拦住。
简衙役冷冷地望着方运,道:“简某不才,承蒙龚总书看重,管了这条街。若是连自己兄弟都护不住,以后也没脸在宁安地界上混了。这位兄弟,你不要让简某难做。错,你就认了,钱,你就交了吧。”
方运平静地看着简衙役,问:“护?你的人族语是妖语先生教的吗?弱者百姓你不护,你护地痞恶霸?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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