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安县的城墙。
宁安县衙前人山人海。喧闹如潮,大多都是身穿文位服的读书人。
自从方运殿试以来,陆续有读书人慕名前来,有的是为了修习。有的是为了保护宁安,有的则是仰慕方运。
周围读书人无比悲愤,有少数读书人目光坚定。眼中偶尔闪过杀意。
县衙门前的大坑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读书人往里面跳,一些读书人甚至还手举方运的诗词文章。
宁安县衙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两排衙役,这些衙役一声不吭,都低着头黑着脸,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两头狮先生身上的黑漆格外醒目。
“计知白出来!”
“计知白出来!”
……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许多读书人开始齐声大喊。
过了一会儿,还不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有人开始舌绽春雷。
“计知白出来!”
“计知白出来!”
……
一声声整齐的舌绽春雷的声音在宁安城的上空回荡。
随着读书人的喊声越来越多,莫名的力量与圣庙共振,与天地共鸣。
城北的一个庭院中,一个满面风霜的中年人穿戴整齐,背上猎弓,正对着自家门口。
门槛内,一个中年妇女的两手分别拉着两个女儿的手。
一家四口,腰间都缠着白布,两个小女孩甚至身穿孝服。
中年猎户慈祥地看着两个女儿,道:“爹去猎鹿,回来给你们炖肉吃。我不在家,你们要好好听**话,听到没?”
“听到了!”两个可爱的小女孩露出甜甜的笑容,乖巧地答应。
“我……走了。”中年猎户看了一眼妻子,不知在害怕什么,只敢看一眼,然后猛地转头,大步离开。
“娘……你怎么哭了?以前爹出门打猎,您从来没哭啊。”大女儿仰头奇怪地看着母亲。
“娘没哭,只是眼里进沙子了。”妇人急忙松开女儿的手,用衣袖擦拭眼泪,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擦不尽。
“骗人!”小女儿怯生生道。
“我去把爹爹叫回来。”大女儿迈步出去,但手却被母亲死死抓住。
两个女儿懵懂地看着母亲,不知道母亲为何流泪,看着看着,慢慢跟着哭起来。
“王家嫂子,俺家那口子身体弱,也不求别的,您有空去看看,跟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