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斥责。可方运地位太高,他们没办法斥责,只能求助与方运亲近之人。
一些景国大儒也露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该不该劝说方运,就算开口,也只能在姜河川之后,于是他们全都看向姜河川。
姜河川呵呵一笑,道:“方运只说退出圣院,又没说退出景国。他在圣院受了气,我们景国娘家人怎能继续让他受气?在这件事上,老夫支持方虚圣!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方运既然说血芒人能当阁老。自有他的道理!你们治理一地比得过方运,还是诗词文章比得过方运?呵呵。在场的大儒,谁能斩妖皇一命。来,站出来让老夫瞧瞧!看,一个都没有!”
“河川你……”
众人被说的无言以对,可又不甘心。
庆君轻叹一声,道:“庆国与景国虽有嫌隙,但朕终究是人族一员,不忍见虚圣脱离圣院。赵太后,劝一劝方虚圣吧。”
武君道:“庆君虽然不是东西,但这话没错。”
此话一出,有的人装作没听到,有的人翻白眼,有的人抬头望天,有的人暗自发笑。
庆君面色不变,完全是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城府极深。
武君身形高大,相貌英伟,身穿明黄色龙袍,却完全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继续吃自己的水果,还拿了一个递给身边六十许的云君,云君笑呵呵收下。
庆国、武国与景国,三国纠缠多年,启国与武国结仇最深。
一时间,众议殿竟然没人说话。
武君吃完水果,笑呵呵道:“朕没文位,读书不多,就喜欢打打杀杀,说话粗俗,但话糙理不糙。”
最后一句又惹得许多人暗笑。
庆君依旧装没听到,一些庆国的大儒与大学士则不悦地看着武君。
武君继续道:“赵太后,你就劝劝方运吧,听说你小姑子赵红妆跟方运关系匪浅,以后说不定能成亲家,这时候你不出面谁出面?”
武君身后的武国大儒齐齐扭头,一副不认识武君的样子,这可是众议殿,堂堂武君怎么跟媒婆似的。
面纱后的景国皇太后轻叹一声,道:“哀家非是读书人,懂的不多,只知道,方虚圣是人族的虚圣,也是我景国的虚圣。接下来的表决,哀家劝不了别人,但想对景国大儒说一句,圣院可以不要方虚圣,但景国人不能不要方运!渊儿,你要不要帮方虚圣!”
“要!”景君赵渊用力一点头,大声说出,清脆的声音在众议殿中回荡。
孩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