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向魔君走了过去,手舞足蹈,蹦蹦跳跳,就像孤峰上滚落下来的一块石头。
南客的脸色有些苍白,想要过来,却被魔君用眼神阻止了。
年轻阵师走到魔君身旁,小心翼翼地扶他坐下,似乎不想让魔君感到一丝痛楚。
然后,他看着魔君很认真地问道:“爸爸,疼吗?
魔君看着年轻阵师,眼里满是宠溺与满足,说道:“还行。”
年轻阵师举手擦掉眼睫上悬着的泪珠,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
就在说话的同时,他的右手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落在了魔君的胸口。
那是一把黝黑的、无法反射任何光芒的短剑。
那把短剑深深地刺进了魔君的胸口,金黄色的血液从短剑的剑柄里涌了出来。
看起来,这把短剑竟然是中空的。
魔君痛苦地咳了起来,说道:“你……不该用……这把剑。”
“因为这是您友人的遗物?”年轻阵师把黑色短剑从魔君胸口抽了出来,看了不远处的地面一眼,带着赌气意味说道:“那个家伙都能用龙须做剑,我是您的儿子,凭什么不能用?”
陈长生躺在那里。
年轻阵师把魔君的手从身下拉了出来,费力地一根根掰断魔君的手指,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东西。
魔君的神情依旧平静,像是根本感受不到断指的痛苦。
那是个像羊角梳状的东西,不知是何物,应该是他最后的保命手段。
先前如果年轻阵师没有及时出剑断绝他的最后生机,或者还真有可能被他找到反击的机会。
“大姑提醒我,对着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年轻阵师看着那羊角梳,心有余悸说道:“可我再如何小心也想不到,天魔角居然在您的身上。”
他把羊角梳很小心地放进怀里收好,望向魔君笑着说道:“您不是说二十几年前小姑离开雪老城的时候,把这件圣物偷走了吗?爸爸,您真狡猾,我们都还以为它在离山呢。”
魔君笑着说道:“你小姑愚蠢到被小小苏骗走,我总要给他些教训。”
年轻阵师想着当年长生宗里的血案,感慨说道:“教训何止于此?好在现在您应该没办法再继续教训我了。”
此时魔君生机已绝,手段全无,再没有办法做出反击。
年轻阵师确认了所有细节,才真正地放下心来,坐在了魔君的身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