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
和当年大朝试的时候,和在天书陵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太多变化。
当年在离山剑宗这一代的内门弟子里,陈长生唯一有些抵触的就是关飞白。
道理很简单,他的性情太硬,脾气不好,过于暴烈,嘴上从不饶人,从某些方面说,和唐三十六有些像。
除了同阵营的朋友,没有人会喜欢这种人,就像世人眼中的国教学院,最讨厌的那个永远都姓唐一样。
后来陈长生对关飞白的观感发生了很大变化,不是因为天书陵和煮石大会上的相处,而是后来国教学院被朝廷全力打压、无人敢于声援的时候……关飞白来了。
他与陈长生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然后要求陈长生亲自送自己出院门。
这是一种态度,并且他不介意让这种态度被整个京都看见。
陈长生很感谢,说谢谢你。
关飞白对他说不客气。
对经历过荀梅闯神道,王破送别的这些年轻人来说,这两句话代表着一种非常重要的意思。
从现在开始,我们是朋友了。
“都是你们杀的?”
关飞白指着后方的那座山梁。
陈长生望向折袖。
折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爱说话。
陈长生没办法,只好自己解释了一遍。
“过去这些年,人熊族与魔族一直暗中勾结,只是去年看着我方势盛,才重新靠拢过来,底子就不干净,容易被人驱使。”关飞白看着他问道:“问题在于,究竟是谁要杀你?”
陈长生说道:“我们要去汶水。”
很简单的一句话,关飞白便懂了,沉默片刻后问道:“那个家伙没事吧?”
……
……
(我知道折袖那句不需要记起,因为不曾忘记的话太酸,太歌词,但我想了几遍,还是没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