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没有对此再发表意见。
“我没有别的话要说了,我只想把他带走,我来汶水本来是要把他接走,而不是想说服唐家改变主意。”
那天在道殿,他也是这般对唐家二爷说的。
只不过唐家二爷不相信他的话,回以无声而嘲讽的笑容。
唐老太爷的眼光比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强到哪里去,自然看得出来陈长生说的是真心话。
整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年轻人做事就是这么简单。
唐老太爷想起无数年前和商与寅从洛阳离开的旅途上发生过的那些有趣的事情,沉默了很长时间。
他们那一代人现在差不多都已经死了,即便活着的他与商行舟也已经垂垂老矣,但他们毕竟年轻过。
“我答应你。”唐老太爷看着他说道:“说来,他这时候应该已经出来了。”
……
……
今天的汶水城要比前几天显得热闹很多。
唐家二爷不知被关到了哪里,二房失势,查帐与清洗正在同步进行中,但沿街的商铺已经开启,行人也多了起来。
祠堂前的正街上,这时候更是人声嘈杂,唐家长房的管事与掌柜还有下人们,护着唐夫人等着门外。
忽然,祠堂沉重的木门缓缓开启。
唐三十六从里面走了出来。
就像很多年前他从天书陵里走出来时一样,蓬头垢面,满身灰尘,瘦削了很多,仿佛受了很多苦。
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神情要比往日平静很多,气质沉稳。
看着自己的儿子,唐夫人的眼睛微湿,强行压抑住情绪,不敢哭出声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向人们证明了,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唐三十六。
不管被关祠堂半年后,他的神情与气质与以往已经有了很多不同。
他对人群问道:“那个老不死的呢?”
……
……
(唐三十六终于出祠堂了,线头君也结婚了,看了一眼婚纱照,新娘子真漂亮,真是令人感到生气啊~祝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