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手里的剑已经只剩下了半截。
“承让。”唐三十六把剑重新系回腰间,自始至终,汶水剑都没有出过鞘。
看着这幕画面,两名少女感觉到了与对方之间的差距,不由好生绝望,然后感觉很羞辱。
南溪斋乃是道门圣地,无论是在镇上还是在别的宗派,她们都被视为仙女一般的存在,谁敢对她们这般无礼。
前些天,她们守山门时,也曾经遇到想要进山的同道与普通游客,她们只需要说句话,对方便退走,根本没有遇到敢闯山的人。
南溪斋的弟子就算不敌,也不能对方就这样闯进圣女峰去。
她们从袖子里取出某样事物,可能是法器,准备向山下示警。
便在这时,两只宽厚的手掌落在了她们的肩上,控制住了她们最重要的两根经脉。
户三十二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过了山门,来到了两名南溪斋少女的身后。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们不要擅动。
在他想来足够温和的笑容,在两名南溪斋少女的眼里,却像恶魔一样可怕。
感受着搭在肩上的那只男人的手,想象着稍后对方只需要真元微运,便能断掉自己的经脉,想着对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闯过了自己驻守的山门,两名少女又急又气又是害怕,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就说书上写着的那些话不能照搬,不然肯定会出事的。”
“师姐们天天都在斋里忙,都没精神管我们,我哪知道应该怎么守山门。”
两名少女哭着说道,不时抬起袖子擦擦眼泪,梨花带雨,看着极为可怜。
唐三十六连连摇头,心想南溪斋究竟是怎么了,竟让两个明显不通世事的小姑娘来守山门。
不管两位少女哭的如何悲伤,户三十二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淡淡的笑着,然后看了陈长生一眼。
陈长生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先去看看。”
折袖说道:“我在暗中。”
说完这句话,他便消失在了道旁的山林里,烈阳把树叶勾勒出来无数影子,不知道哪一个会是他。
……
……
走过南溪斋的前山门,迎面还是那条漫长仿佛没有尽头的山道。
在这种时候,南客不适合出现,陈长生把速度提至极处,偶尔还会用上耶识步,时而在道东,时而在道西,如风一般卷过山道,只偶尔在转折路线的时候,会在青竹光滑的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