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正是当初冒死为世子出面教训邕王世子的那个质库柜上,怕邕王家使坏,离开质库藏了几个月,现今正好调过来用。”
栖迟点头:“做得好。”
从她决心亲自来做北地的生意后,便有意将这里的人手都换了,免得日后在伏廷眼皮子底下走动多了会被发现端倪。
正盯着那两个胡人看着,忽见其中一个晃了一下身体。
她一愣,脱口而出:“不好。”
一道身影过去,一把捏住了那人的喉咙。
栖迟又是一怔,看着他,他胡服笔挺地立在那里,一只手卡着那个胡人的脖子,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嘴。
她看了眼他过来的方向,不知他何时就在了,方才竟没看到他。
伏廷转头说:“拿东西来!”
左右皆懂,是防着这探子咬舌自尽,要找东西塞住他嘴。
栖迟快步上前,从袖中摸出个东西就塞进了那探子的嘴里。
伏廷看她一眼,又看一眼探子嘴里塞的东西,竟然是她的钱袋。
他抿住唇,一时顾不上说别的,转头唤:“小义!”
罗小义早已跑过来,拿了布条换下了他嫂嫂的钱袋,将那探子的嘴结结实实捆住,口中骂了一句:“**!想死哪儿那么容易!”
混乱里,另一个探子趁机挣开了束缚,一下冲出来,直扑栖迟。
栖迟拉着秋霜便往后退,眼前忽的飞来一刀,正中那人后背。
那探子双膝一弯,痛嘶倒地,被兵及时按住。
栖迟抬头看过去,伏廷大步过来,抽走了那探子背上的刀,带出一道淋漓血迹。
罗小义将那两人**了,才有空说话:“三哥既然过来了,余下的是不是都逮到了?”
他嗯一声,看向栖迟。
罗小义忙道:“是我欠考虑了,不该将嫂嫂带来这地方。”
栖迟这才清了清喉,开口说:“不怪他,因缘巧合罢了。”
她猜那探子突然寻死就是为了让同伴逃脱。逃脱的那个肯定是从衣着上看出她有些身份,想过来挟持她做人盾。
不想都没能逃过这男人的戒心。
伏廷看着她,忽而说:“近来你总出府。”
栖迟心思一动,低低回:“原来你都知道,我还以为你并不关心了。”
他抿唇无言。
心想是他疏忽,今日事发突然,应该留句话给府上叫她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