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好奇,“怎么说?”
“风水师为事主办事,要收事主的祈福,这是一种交换”,我说,“这种交换,没有严格上的等价,但比例不能差距太大,不然就会造成反噬。要么反噬事主,要么反噬风水师。就拿许家这件事来说,二十年前,他们被人下了镇魇,几乎灭门,那老头为他们破了镇魇,要他们一半的家产,实话实说,有点多,但并不过分。许文舟他爷爷当时没给老头祈福,这已经不合规矩了,后来更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这就更过分了。”
我看看蒋柔,“那老头是个高手,给自己和家人炼养了替身,躲过了这件事的反噬。但是许家没有这样的手段,所以二十年之后,这反噬还是伤了许家的运势。运势受损,必弱根苗,因而许婉宁很轻易的就中了那老头孙子的命魇了。”
“也就是说,如果许家运势没有问题,许婉宁即使中了命魇,也不会有事?”蒋柔问。
“不,只要中了,就一定会有事”,我说,“但是运势旺,根基稳的人,即使有人害她,也基本中不了。”
“原来是这样……”蒋柔明白了。
“少爷,那个孙子,现在在哪?”可儿问。
“他就在金陵”,我说。
“那我们到了之后,直接去抓他?”她问。
“许婉宁的命捏在他手里”,我说,“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咱们先去金陵,然后再从长计议吧。”
“好!”她点点头。
我看看蒋柔,“你们是坐你的飞机来的?”
“嗯,对!”蒋柔点头。
“以后别这样了”,我说,“许家人,不能对他们太好……”
蒋柔一愣,点点头,“我懂了……”
我冲她一笑,转头继续看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