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
我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阿步,她睁开了眼睛,眼神很迷离,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一如昨晚。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她一些。
阿步吃力的咽了口唾沫,闭上了眼睛,小声呢喃着什么。
她说的是日语,我听不懂,感觉不像是咒语,好像是在呼唤她的母亲。
她的额头很烫,好像是发烧了。
这是内伤引起来的,是火冲的余波,不能用金光为她治疗,让她烧出来就好了。
我将被子紧了紧,将边边角角处,全都盖严实了。
阿步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一边呢喃,一边喘息着,身上越来越热。
我抱着她炽热的身体,深深地吸了口气,默默的把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