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神色陡然剧变。

司空少爷更是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嘴唇上下打颤：“你……你是凌……凌韵？凌氏四代弟子中的第一天才凌韵？”

“姑奶奶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凌韵眼中冷意一闪，“掌嘴。”

话落。

啪——

一声脆响传遍整座大厅。

那司空少爷被打得凌空转了两圈，整个左脸颧骨被抽得粉碎，落地之后死命挣扎了半天，也无法从地上爬起身来。

“凌小姐，你过了。”

黑袍老者怒目圆睁，看到心爱后人受伤，他顾不得忌惮，眼神阴沉地看向凌韵，“我司空家是远不如你凌氏，但即便如此，我不过是教训个欺负我后人的下域**民，他伤我后人在先，你凌氏再霸道，也该……”

“掌嘴。”

凌韵再度开口。

下一刻。

青衫中年人身若鬼魅，凌空虚渡至那老者面前，一掌抽出，险些将老者虚影都直接打散。

“你……”

黑袍老者身体虚幻，眼神怨毒至极，“你凌氏当真要跟我司空家结死仇？”

“结仇？你司空家也配？”

凌韵冷笑一声，“我身边的护道者一人，便够灭你满门，实际上，我已经快压不住怒火了，我劝你……别再继续惹怒我。”

“你……”

老者如鲠在喉，半晌，才强压怒火问道，“为什么？”

凌韵目光冰冷至极，斜睨了眼地上死狗般躺尸的司空少爷，又看向老者，一手指向叶凌霄道，“认得你姑奶奶我，却不认得你姑奶奶的师叔。”

“你家那米虫上脑后人，调戏你姑奶奶的师叔师姑。”

“你说，你司空家该不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