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他放下了筷子,拿出手机,给医院那里打了一通电话。
“现在人还没有醒,可能要到后天才能醒,放心吧,人是没有事的,身体机能现在都是越来越好,也是有意识恢复了,不过就是失血过多,现在还缓不过来。”
“后天啊?”
何易彬对此无力,他又不是中心医院的医生,不过到是认识里面的几个主治大夫,如果大夫是这样的说的,那么就没有太大的问题,是后天醒的。
他再是出来的时候,桌上的菜都是被那两个人给吃的差不多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件事,这两个能吃的,能不能就给他留下一点的。
他坐了下来,再是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残……渣,果然的,是有渣的,是渣。
他只好吃着白米饭,就着一点的残渣。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何易彬再是打开了门,里面的人还在睡着,而针已经打完了,真累,他伸了一下懒腰,外面,还能听到雷清仪打呼的声音,而那两个人还睡在沙发上面,也没有说醒一下。
说是绝配还就是对的。
雷清仪四仰八叉上躺着,伊灵将自己的脚搭在他的腿上,到是一点也没有违和感。
他看了看时间,再是摇了一下头,他真可以,一晚上没睡,又要上班去了。
反正现在也没有他的事情了,一会言欢家的保姆就要来了,这一桌子的狼藉就交给保姆去吧。
轻轻的,他关了门,而那一声吱的声音,却是让房间之内的言欢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了双眼,就这样无神的望着不远处的窗户,似是有光从外面透了进来,暖了一眼,也是凉了一切。
她坐了起来,除了有些晕之外,到是一切还好。
她没有提陆逸,也不会有人主动的她同提及这个名子。
就似她不认识陆逸一样。
抬起自己的手指,仍是青葱细白,可是如今摸上去,却是有了一些茧子,她扛过沙袋,她也是打过人。
外面的光线终于开始一点一滴渗透了进来,而后无处不在……
“你真要走?”伊灵扯着言欢的包,“都是这样了,还能去报道吗?”
“恩,没事,”言欢笑笑,将自己的包背到了身后,“没事的,我在那里也能请假,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她怎么可能不要命,怎么可能不爱命。
可是,伊灵还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