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过来,也是看在裴家老太爷的面子上,你要谢,就谢裴家老太爷好了。”
郁文很是谦逊,道:“裴家老太爷那里我是一定要去磕个头的,您两位神医我也是要谢的。”
不过是几句应酬的话,须发全白的已面露不耐。
鲁信忙道:“惠礼,你在家里照顾弟妹,我代你送两位御医回裴府好了。”
郁文只得答应,悄悄塞了几块碎银子给鲁信,这才送了三人出门。
郁棠立刻窜了出来,对父亲道:“这下姆妈可有救了。您是怎么求的裴家老太爷?”
郁文笑道:“得感谢你鲁伯父。他说通了大总管,禀到了裴家老太爷那里,裴家老太爷慈悲为怀,立刻就让两位御医来给你姆妈瞧病了。我都没有见到裴家老太爷。”说到这里,他摸了摸郁棠乌黑亮泽的头发,“这个恩情,你可要记住了!”
郁棠迭声应诺,问起裴家老太爷的病来:“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郁文道:“说是气郁於心。可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前世怎么就去世了呢?
不会还有其他什么内幕吧?
郁棠想到鲁信之前提到的裴家宗主之争,心里很是不安,但她又没有什么阻止前世发生的本事。
她该怎么办好呢?
就在郁棠发愁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父亲和前世一样,将家中祖传的二十亩良田给卖了。
“您拿这银子做什么去了?”裴家老太爷的事还没想出个办法,她爹这边又出了事,她不免有些气极败坏,话说得也很不客气,“我不是说了又说,让您别随便卖家里的田地吗?现在母亲的病有了着落,家里的铺子又没有了进项,地就算是要卖,也应该慢慢地卖了给母亲换药吃!”
杨斗星开的方子里有人参,常年累月,对于郁氏这样的人家也是笔不小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