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往后挪一挪,让那些有意竞拍的人家都参加好了。可能拍卖的价格没有我们之前想的那么高,但架不住人多,说不定落到口袋里的钱更多了。”
可见裴宴根本不知道郁远成亲的事。
说不定他这段时间忙着舆图的事,根本没空关注临安城里的事。
郁棠委婉地道:“三月十六,我大堂兄成亲……”
裴宴愕然,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郁远几眼,道:“你大堂兄多大了?怎么这么早就要成亲了?”
临安城的男孩女孩大多数都十七、八岁成亲,她大堂兄不算晚,可也不算早了。
郁棠道:“我们家只有我大堂兄一个男丁!”
裴宴恍然,果断地道:“那就定三月初十好了。你们觉得如何?郁公子成亲之前应该可以把各家拍卖的银钱收回来。”
大堂兄的婚事就可以好好地办一办了。
他是这个意思吧?
郁棠不禁看了裴宴一眼。
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份细腻的心思。
“行!”郁文觉得是早点把这舆图丢了出去,他们家也能早点清静,当然是越早越好,“我们听三老爷的。”
裴宴听了满意地笑了笑,喊了裴满进来,道:“拍卖的时间定在了三月初十,你快马加鞭,把请帖送到我们之前定下来的那几家去。”
裴满应声退下。
裴宴将准备邀请来参加拍卖人家的名单递给了郁文,然后一家一家的介绍都是些什么来历。
广州陶家、湖州武家、泉州印家、龙岩利家……随便拿出哪一家,都能碾压郁家。
要不是请了裴家出面,他们就是有图卖,也得有命花这钱才行啊!
郁文越听汗越多,越听越在心底庆幸当初听了郁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