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敞开胸怀和胡兴喝了顿酒,把胡兴给喝服了,到最后对着郁文一口一声郁老爷的,恭敬得很。
郁文也喝得有些多,站都站不稳了。
郁远只好把胡兴送了回去。
结果去的时候遇到了裴满。
裴满是知道胡兴去做什么的,想到之前裴宴问他的话,他不禁问郁远:“山林的事还顺利吗?”
“不怎么顺利。”之前郁远还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现在知道生意场上的事越多,就越发慎重起来,他笑道,“若是大总管那边有什么好主意,不妨直接跟我说。”
“行啊!”裴满爽快地应了。
郁棠就和郁远商量:“要不,我们种花生?我知道有一种花生酥,非常好吃。我这段时间反正没什么事,让陈婆子帮我做些出来你们尝尝看行不行!”
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
郁远同意了。
郁棠就拉了陈婆子和双桃在家里做花生酥。
陈氏在旁边看着道:“这得用几斤花生?”
也是哦!
郁棠有些沮丧,想去弄清楚裴宴前世为什么要做蜜饯的心越发地急切了。只是这个时候裴宴在忙着拍卖的事,她不好意思登门。
那他们家的山林到底种什么好呢?
郁棠想着做出来的这些花生酥不能浪费了,就装了一匣子送去了裴府,剩下的,送了乡邻和朋友之后,准备留着等郁远娶媳妇的时候用。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郁棠就算没有出门,也听出门买菜的陈婆子说起临安城里陌生的面孔越来越多了:“还都是些豪门大户的样子。听说吴老爷在城东的那个小宅子都借了出去。也不知道临安城出了什么事?”
郁棠也好,陈氏也好,全当没有听见。
李端却感觉非常地不安。
没等正月十七收灯,林觉就带着那幅《松溪钓隐图》回了福建。
他之前还以为林觉找来的师傅把中间破损的那一小块给修复好了,前几天才知道,原来林觉为了赶时间,只是让师傅估摸着把中间破损的地方添了几笔。
也不知道添的这几笔要不要紧?
裴家好像有什么事,偏偏他们这些临安本地的乡绅世家却全都不知。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要发生,他们家却被排斥在了裴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