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
裴家不是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就是有办法脱身。
但前世没有裴老安人主办讲经会的事。
那次顾曦给昭明寺献香方,是在五年后,李端的父亲李意回乡祭祖,李家在七月半主持了一次盂兰盆节。
因而这一世与上一世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她心里虽然也没底,却也不至于像徐小姐这样恐慌。
“你听我说。”她紧紧地握住了徐小姐的手,道,“你若是有这样的想法,不妨直接和裴三老爷说清楚。殷知府过来不妥当,我们知道于裴家不利却不告之也不好。”
徐小姐既然能知道这样辛秘的事,肯定能帮得上裴家。
何况她已经住进了昭明寺,想脱身也晚了。
不如大家同心协力,共创一片新局面。
徐小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在屋里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
郁棠知道谁快谁就能掌握主动权,她干脆给徐小姐出主意:“要不,快马加鞭送信给殷知府,请他帮着拿个主意,但人先别来。”
徐小姐想了想,一跺脚,答应了,一面坐下来给殷知府写信,一面后悔:“早知道我就不跟着杨家三太太来昭明寺了。殷明远这家伙,说话吞吞吐吐地,我说来江南,他不明着反对,只是轻描淡写地让杨三太太看着我,让我别管闲事。他分明就是知道些什么。最讨厌他这样了!不清楚明白地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啊!”
郁棠道:“你不说是殷公子让你来江南玩的吗?”
徐小姐支支吾吾:“我想过来玩,他也没有明确地反对啊!”
郁棠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