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棠道:“谁是裴家最有潜力的子弟?”
“裴禅、裴泊啊!”徐小姐想也没想地道,“裴禅的母亲和裴老安人一样,是钱塘钱家的,裴泊的母亲则和二太太的母亲是堂姐妹,都是金陵金家的人,钱家自不用说,金家也是世代耕读之家。早年间,我们徐家还在金陵的时候,两家曾经联过姻,我有位叔祖母就姓金。不过后来金家人丁不旺,这才渐渐来往少了。裴泊读书也非常厉害的,不过是裴家低调,不怎么张扬而已。”
裴泊厉不厉害郁棠不知道,但裴禅五年后和裴彤一起考中了进士,这是她知道的。
至少证明徐小姐没有乱说。
两人来到徐小姐和杨三太太住的厢房。
杨三太太红光满面、妆容精致地见了郁棠。
郁棠不免有些诧异。
就算杨三太太是假装的,也要做出副样子来吧,她这样,完全是一副不怕别人知道的样子,也太……嚣张了些吧!
杨三太太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样,笑道:“看破不说破,来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是人精的,我不愿意麻烦,也就不恶心别人了!”
这样磊落的行事作派,让郁棠耳目一新,心有所悟又心生向往。
她的心突然就定了下来。
出了杨三太太的厢房,郁棠去了徐小姐内室。
徐小姐拉她看自己的香露:“那天就说让你挑几个味道的,结果这事那事的,却把这件要紧的事给耽搁了,你快看看你喜欢哪个味道或是哪个瓶子,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