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田庄。因而不管是什么年成,裴家的粮油铺子总是有米供应,有一年因为大灾,还平抑了米价。因为这件事,裴家还曾受过朝廷的嘉奖,给裴家送了个匾额。
李家因为这件事,也想在江西买田庄。
当时李家走的是彭家的路子。
因为彭家有人在江西任巡抚。
而且当时李意还特意写了信回来让李端尽快把这件事办妥了,说是彭家的人已经在江西巡抚的位置上坐了快三年了,政绩显赫,彭家正在给他走路子,想让他回京在六部里任个侍郎,想要入阁。
李端当时正准备下场,没空管这件事,是找了林觉帮的忙。
林觉趁机也给林家买了一个田庄。
如果因为她的缘故,裴宴得罪了彭家,那江西的田庄,朝廷的嘉奖岂不是会全都受连累?!
她不能这样自私。
“不用,不用!”郁棠忙道,“不过是个梦罢了。我们犯不着因为这个得罪彭家。讲经会不过九天,讲经会开完了,那彭十一估计也要离开临安了。我这几天避着点他就是了。裴家毕竟是东道主,让彭家含怒而去就不好了。”
这话裴宴不爱听。
他斜着眼睛看着郁棠:“你觉得我收拾不了彭家?”
完了!完了!
郁棠一听就在心里叫苦。
她怎么忘了裴宴这倨傲的性子了。
她不好好地表扬他一通,还在这里怀疑他的能力,他肯定气得不行啊!
“不是,不是!”郁棠补救般急急地道,“我是觉得犯不着。”
这样说太轻描淡写了,应该不足以劝阻裴宴!
郁棠觉得以她对裴宴的了解,她还得拿出更有力的理由且不伤裴宴的自尊才行。
她脑子转得飞快,道:“彭家不是有人在江西任巡抚吗?我是觉得,与其就这样把彭十一赶走,还不如利用这件事,让彭家人心怀内疚,给裴家做生意开个方便之门。不过,这也只是我这么一说,要不要这样,能不能这样,还得您拿主意。”
裴宴没有说话,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郁棠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而且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好做出一副怯怯的样子,小声道:“我,我是不是说得不对?”
裴宴的神色更怪异了。
他道:“谁跟你说彭家有人在江西做巡抚?”
难道不是吗?
前世李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