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推荐之事,她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为什么郁棠总是要和她做对?
她们俩就不能和平共处?
顾曦仔细地回忆了自己自从认识郁棠后的所作所为,觉得自己没有半点对不起郁棠的地方,反倒是郁棠,总是在不经意间坏了她的好事。当然,以她的人生阅历来看,她从来不相信有人会“不经意”地坏她的好事。
一时间,她甚至生出一种和郁棠势不两立的仇恨来。
她一整个下午都要在法堂安静地听无能大师讲经,心里却想着怎么让郁棠在裴家人面前狠狠地丢个脸才行。至少要让裴家的人知道,郁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郁棠下午却过得很高兴。
徐小姐被史婆子拖住了,安静了两个时辰,自己居然把给裴宴抄的经书抄完了。
望着整齐的簪花小楷,她非常地满意,连带着对徐小姐也前所未有地耐心起来,问她:“你明天想做什么?我明天去见了主持大师之后就没有什么事了!”
她不知道裴宴出去几天,她想在裴宴回来之前把法事做完了。
这样,只要裴宴不特意问起,就不会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了。
徐小姐有点心虚。
裴宴不过是顺手照顾了下生病的郁棠,郁棠都很感激地给裴宴抄了经书,求菩萨保佑裴宴福禄寿喜。她出京前殷明远悄悄地给了她五千两银票,她都没心没肺地,拿了就走。
想一想,殷家虽然有钱,可管得也严。五千两银票,是殷明远五年的零花钱了。
她暗暗擦了擦汗,道:“明天上午我和你一块去找主持师傅,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把给殷明远抄的经书抄好了。”
郁棠并不相信,抿了嘴笑。
两人又在一起用了晚膳,一起去给裴老安人问安。
裴老安人拉着两人说起史婆子按摩的事暂且不提。接下来的几天,郁棠和徐小姐形影不离地,一块儿去找了主持大师,一块儿做了场小法事。就是郁文找了个机会来探望郁棠,徐小姐都没有回避,按着通家之好的礼仪给郁文行了大礼,把郁文喜得,私底下直和陈氏道:“看见没有,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儿。你让阿棠多跟徐小姐学学。”并叮嘱陈氏,“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徐小姐那里,你可得把她当亲侄女看待。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有阿棠的一份就给她送一份去。人家虽然不稀罕,可我们要尽到我们的心意。”
陈氏听了哭笑不得,把郁文推出了门:“你以为是你脸大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