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那也是我出千赢别人的钱,谁还能赢了我的钱去!再说了,你们家好好的,你为何打这个比喻。我也帮了你们家不少了吧?你们家要是真的出事,我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家把祖上传下来的山林卖了不成!你这话原本就说得不应该,你居然还发脾气。你这是跟谁学的?肯定是徐小姐!她是京城有名的母老虎,照我看,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点的好。“
郁棠气得脸色发青,不想理睬裴宴。
两人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的,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非常地僵硬,阿茶在外面隔着帘子道:“三老爷,服侍顾大人那边的小厮过来禀说,顾大人问您回府了没有?他有要紧事要见您。还说,不管您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务必让我们帮他通传一声,他今晚必须见您一面。”
裴宴沉着脸,看也没有看郁棠一眼,站起来道了声“我走了”,就大步撩帘出了厅堂。
郁棠望着晃动了两下的帘子,心生后悔。
她明明知道裴宴前世也帮了她不少,为何还非要有个答案呢?
前世和今生原本就有了很多的不同,怎么会有一样的结果呢?
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郁棠耷拉着肩膀坐在那里,半晌都难受得不想动弹。
青沅进来悄声道:“小姐,您要不要歇息?或者是我叫了青萍进来,陪着您下两盘五子棋。”
实际上裴宴身边的丫鬟不仅会双陆还会下围棋,只是郁棠不精通,她们陪她的时候,就改下五子棋了。
郁棠想到微愠而去的裴宴,沮丧地点了点头。
青沅服侍着她卸妆。
她很想把刚才和裴宴不欢而散的事告诉青沅,让青沅给她拿个主意,可又觉得这件事很丢脸,不想让别人知道。
犹犹豫豫的,她直到歇下,也没有拿定主意。
因而第二天一早醒来,她对青沅道:“我记得我们从临安来的时候,带了下饭的蘑菇酱的,也不知道三老爷喜不喜欢,你拿一瓶过去给三老爷尝尝鲜。”
这蘑菇酱是裴满怕她们在路上要吃干粮,给她们调味用的,算得上是裴家特有的酱品之一。
这酱,少了谁的也不可能少了裴宴的。
郁小姐这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青沅目露不解。
郁棠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明天晚上得罪了三老爷,又不知道怎样向他陪礼道歉,这就当是个借口好了。”
青沅抿了嘴笑,觉得郁棠挺有意思的,竟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