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啊!”
裴宴就像看“傻瓜”似的回头看了郁棠一眼,道:“人吴老爷家银子不少,怎么没想着去京城开铺子?”
那是因为在京城开铺子还得有后台。
郁棠恼羞成怒,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说什么你都要回我两句,你就不能说句好啊?你这样,以后谁会和你聊天啊!”
怎么没有人和他聊天?大家都挺想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来的。
只是裴宴看着郁棠那样子像真的有点生气了,识实务地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生硬地拐了个弯,问郁棠:“等会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帮你做!”
中午郁棠是在这里用的午膳,他想继续留了她在这里用晚膳。
郁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我就不在这里用晚膳了。大兄让我回去的时候先落铺子,他们想今天就把你昨天给的画打个版出来。”
她觉得裴宴帮她家忙不说,还好吃好喝地招待她,她这样吃干抹净就走,有点对不住裴宴。
裴宴倒没有想这么多,还有点顾忌这样留着郁棠被人说闲话,也就没有太过坚持,只在走的时候叮嘱她:“你明天也早点过来,趁着我这两天得闲,我多给你们家画几个图样。”
郁棠哪敢不应。
裴宴晚上就去陪了裴老安人用晚膳,还和母亲说了说端午节的安排。
裴老安人现在基本上不怎么管这些事了,裴宴怎么安排都说好。只是待送走了裴宴,她立刻拉了陈大娘问:“今天郁小姐又进府了?”
陈大娘满脸是笑的应“是”,道:“那边的路上,当值的都是我们院里的人,不会有人嚼舌根的。”
裴老安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两个人都干什么了?”
“三老爷好像在告诉郁小姐画画。”陈大娘有些不确定地道,“您也是知道的,三老爷最讨厌有人窥视他院里的事了,我们的人也不敢靠得太近。”
裴老安人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笑道:“没想到遐光还有这样的兴致。”
陈大娘忙在旁边捧场道:“谁说不是。可见三老爷和郁小姐是真的有缘。”
裴老安人点了点头,问起了大太太那边的事:“大少爷的婚事她准备怎么办?还在那里商量杨家的人吗?我听说顾家那边送了陪嫁的单子过来,都陪嫁了些什么?”
陈大娘闻言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大太太和顾家联姻有点失策,道:“那边陪嫁是六十四抬,压箱银子三千两,再陪嫁五十亩的桑田,杭州城里的两间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