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求你啊?”
张英原本是想让裴宴来劝费质文的,谁知道费质文主意已定,准备等张家这边安生下来,他就致仕回乡了,张英没有办法,又劝说裴宴入仕,还拿他大哥裴宥举例:“他当年不也是宗子,怎么就入朝为官了呢?可见什么事都不是一定的。你这样只在临安,太可惜了。”
裴宴再次很明确地拒绝了张英。
张英只好退而求其次,要裴宴帮着周子衿走通沈大人的关系,想办法调到都察院去,补了孙皋的缺:“彭家肯定不愿意放弃刑部这一块,但我们这边,只有周子衿有这样的资历。”
周子衿曾经做过官,只是他中途以奉养老父亲为由致仕,在士林中很有“孝”名,若是利用的好,可作为周子衿的一个跳板。但周子衿太傲气了,是不愿意利用这个名声的,更不愿意自己去布局。
张英只好请了裴宴出马。
裴宴觉得小张大人应该是听说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让张家三太太有意接近郁棠的,可他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当的,妻凭夫贵,他有这个能力,别人才会特别的重视郁棠,郁棠何必管那么多,好好享受别人的奉承不好吗?
他笑道:“难道就不能因为你特别的好?”
郁棠才不相信,她道:“我这几天也拜访了几家,发现他们都好厉害,也好冷静,谁家和谁家是什么关系,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清清楚楚。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自家还是知道自家的事的。”
说到这个,裴宴就有些不高兴了,道:“那你还和殷明远的老婆去庙里住好几天!”
他不喜欢郁棠离家,不喜欢回到家里看不到郁棠,也不喜欢一个人在书房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