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子衿道:“别人我相信,黎训和江华我不相信他们有这样的能力。”
裴宴真想挽了袖子自己上,只是没等他说话,费质文走了过来,道:“你们兄弟俩这是在说什么呢?”
周子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裴宴干脆破罐子破摔了,道:“反正你们一个个都有理由,我只好不问东西地帮恩师做几件事了。”
周子衿忙安抚裴宴:“没有这回事。我这不是在考虑吗?又没有一口气回绝。”
费质文却想了想,对裴宴道:“我有几件事想问问你,行吗?”
这就是要单独和裴宴说话的意思了。
周子衿忙找了个借口回避,进了大雄宝殿。
裴宴道:“师兄,您想问我什么?”
尽管裴宴态度放得很恭敬,但费质文还是想了好一会,才轻声道:“你平时,还和你太太说下雪不下雪的事吗?”
裴宴奇怪地看费质文一眼,道:“这不是家长里短吗?师兄和嫂嫂不说这些吗?”
他话音还没有落,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费质文的婚姻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情人。
他这样问,费质文肯定很不好受。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否则费质文肯定怀疑他知道了些什么。
费质文果然没有对此说什么,而是笑道:“我看你平时性子傲得很,没想到你还会陪着你太太说这些家长里短的,更没有想到你太太还会和你商量什么时候回去?”
裴宴立刻意识到费质文怎么会和他们来潭柘寺了。
他虽然觉得费夫人死得很傻,很烦人,但又觉得费质文肯定也有错,否则一个男人做得够好了,女人是舍不得离开他的。
像他,郁棠可能在心里会可惜卫小山,但他天天陪着郁棠,郁棠渐渐也开始黏着他了。
可见还是费质文没本事。
他不由道:“她出身小门小户,但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出身又不是自己能选择的。但我们家毕竟和她们家不一样,她嫁过来之前,我就把家里的事都告诉了她,所以她嫁过来的时候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然后我走到哪里都带着她,她说什么我当着众人的面都点头赞好,她娘家的兄弟我也按序喊‘阿兄’,别人看我这样尊重她,就更不敢怠慢她了。她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做什么事都敢自己拿主意了……”
费质文可是管着一个很大的衙门。
他当然知道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