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可都是留给后人书写的。”
“难怪恩师说你要是做官,肯定是个权臣。”费质文笑道,“还孰是孰非,都留于后人说,那些史官岂不都是摆设?”
“是不是摆设,我们心里都知道。”裴宴不和他争这些,道,“关于名声和诰命,也是我一家之谈。说不定,是我太太为了安慰我说的话,你听听也就罢了。”
费质文不置可否。
裴宴见他并没有和自己说正事的意思,也懒得应酬他了,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回了自己的住处。
郁棠翘首以盼,见到他后就立刻把他拉到了内室,急迫地问他:“怎么样了?费大人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那副说是非的样儿,让裴宴只想笑,道:“你这是猜到费大人要和我说什么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郁棠用肘子拐了裴宴一下,道,“那么晚了,在那里堵你,之前又专门问了你那些话,不是想和你说家里的私事还能是什么事?费大人也就是骗骗我罢了。”
“就你厉害!”裴宴笑着捏了捏郁棠的鼻子。
郁棠偏过头,躲开了裴宴的手,皱着鼻子催:“快说!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裴宴把费夫人之死告诉了她。
郁棠目瞪口呆,道:“这可真是……她是死在家里的吗?”
裴宴道:“我没问。”
郁棠不由喃喃地道:“这要是我,都不知道死在哪里好?”
她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裴宴喝斥了一声“胡说八道”,随后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在庙里,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不是,在外面也不能乱说,小心被菩萨听了去!”
“哦!”郁棠忙应,道,“那费大人问这话,是想给费夫人一个体面吗?”
裴宴就把他和费质文的话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郁棠。
郁棠听得直皱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是谁的错了,只好表扬裴宴:“你说的很对,费大人既然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就让费夫人能在九泉之下好好的安歇吧!”
让她有个清白的名声故去。
她沉吟道:“你说,费大人会怎么做?“
“不知道。”裴宴摊了摊手,“我是觉得师兄有些矫情的。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后悔,既然后悔了,就要当机立断,他就坐在那里想想,也没有什么用啊!”
郁棠叹了口气。
下山的时候,费质文没有和他们一道,说是要在这里多呆几天,给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