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家和费家是不是也成了姻亲?据说费老夫人已经相看过秦小姐了,也不知道秦小姐心里怎么想的?”
裴宴抖了抖肩膀,一副要把郁棠抖下去的样子。
郁棠才不怕他,得寸进尺地搂了裴宴的肩膀,继续在他耳边絮叨:“秦大人长得英俊吗?费大人一看就是个喜欢长相漂亮的。要是秦小姐长得很一般,你说,费大人会不会嫌弃她?费老夫人应该知道费大人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吧……”
怎么来来去去说的都是费质文。
裴宴想着费质文都四十出头了还长着张不到三十岁的面孔,心里就扎得慌,猛的坐了起来,道:“你能不能别总是把眼睛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上?眼看着就要过端午节了,你准备好过节的吃食了吗?准备好拜祭祖先的贡品了吗?费质文,费质文,你管他的事做什么?”
郁棠看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好想笑,但她还是强忍着重新扑到了裴宴的身上,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帮我拿个主意吗?我怕到时候我们家真的和秦家联了姻,秦家和费家不和,牵连了我们……”
裴宴气呼呼地看了她半晌。
郁棠忍了又忍,佯装出一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朝着裴宴眨了眨眼睛。
裴宴气极而笑,狠狠地道:“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故意的?”郁棠无辜地道,“我是真的担心,万一费家和秦家反目成仇,我们该站在哪一边。”
裴宴森森地笑,一把将郁棠按在床上,道:“你想想怎么救自己再说吧!”
郁棠一声惊呼……
初夏的微风吹进来,桌上的灯光摇了又摇,爆出一连串的灯花,在寂静的夜里轻声响着,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