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有时候不是孩子好就能把婚事定下来的,主要还是看父辈们的**立场。
郁棠笑道:“那就等费、秦两家的婚事定下来再说。”
徐萱谈兴正浓,又告诉了郁棠很多京城轶闻,还约了两家一起去看龙舟赛。
郁棠看了看她的大肚子,犹豫道:“你这样行吗?”
“哎呀,到时候再说吧。”徐萱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这种事,我交给了殷明远。”
说起来,殷明远的性子的确很温和。
到了下午,裴宴果然提前回来了,徐萱闻音知雅意,提前起身要回家。
郁棠觉得有点对不起徐萱,让人拿了一大筐樱桃让徐萱带回去吃。
徐萱不要,道:“我带回去了也吃不成。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让我把这樱桃存放在你这里,我每次来的时候你让小丫鬟给洗一盘。”
郁棠见她说的情深意切,只好答应了。
裴宴却在旁边冷言冷语地道:“不是还有殷明远吗?他要是连你想吃几个樱桃都办不到,还做什么好丈夫。”然后吩咐小厮,“帮殷太太搬到车上去!”又道,“你放心,你来我们家,想吃多少樱桃就吃多少樱桃,保证让你停不下嘴来。”
这话说的。
徐萱当场就不高兴了,道:“你这是说我们家明远没你行吗?你也就是仗着我们阿棠的脾气好罢了。“
裴宴目光冰冷冰冷的。
徐萱扬头冷笑,道:“我是不想让阿棠为难。”
言下之意,你敢这么任性,是因为没有把郁棠放在眼里。
裴宴气得脸色发青。
徐萱悄悄地捏了捏郁棠的手,低声道了个歉,道:“我实在是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只好请你出面去哄着他了。”随后一溜烟地跑了。
郁棠哭笑不得,安慰裴宴:“她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当她是个孩子好了。”
裴宴道:“她要是个孩子,能天天在你面前说东道西的吗?”
郁棠笑道:“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我也喜欢听她说这些啊!”
裴宴气结。
郁棠只好继续哄他:“你不是说陪我上街的吗?我们在家里再这么说下去,铺子恐怕都要收摊了。”
京城的铺子收摊比他们临安要早。通常傍晚时分就陆陆续续地关了门,临安的铺子却大多数都开到掌灯时分。
郁棠在马车上就和裴宴说起这件事来。
裴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