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风头?您愿意教就教,不愿意教就不教。谁家的状元还去考算术不成?”
把裴老夫人气得,好几天都没有和儿子说话,还私底下和郁棠抱怨:“你怎么受得了他?他还不如不说话,一开口,就能把人气死!”
郁棠却觉得,可能是做了父亲,裴宴这几年的脾气越来越温和了,就算是茜哥儿把汤羹糊在了他的身上,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吃饭。
当然,这些都是他们生活中的趣事,茜哥儿看着温顺害羞,实则满心主意,比起绛哥儿看着就让人正色,茜哥儿更容易让人上当,他眼睛珠子骨碌碌转的时候,那就是又有小心思了。
果然,听郁棠这么一问,茜哥儿抿着嘴直笑,凑到母亲耳边道:“我想去看二姐姐!”
二小姐?!
郁棠讶然。
裴老夫人却哈哈大笑,指了茜哥儿道:“这个小机灵鬼!真是什么也逃不过他的耳朵。计氏跟我提了一句,他就记在心里了。”她说着,回头望了郁棠,“你也不用惊讶,那天二姑奶奶来和我辞行,我跟她说,年底我会来京城,她说,她也准备来京城,看看身上的病,若真是她不行,趁着年轻,趁早过继一个孩子。她说不定比我们早到。茜哥儿肯定是听在耳朵里了,以为他二姐姐也在京城呢!”
说来奇怪,郁棠和二小姐的关系始终不咸不淡的,可二小姐却和茜哥儿投了缘,两个人一起养猫不说,她回府给长辈们问安,一定去看看茜哥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会让人送一份给绛哥儿和茜哥儿。
当然,绛哥儿就是沾了茜哥儿的光。
郁棠听了沉吟道:“要不要让人去杨家打听打听?”
看看裴二小姐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