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水。
第二天,白衣少年学会了更复杂的一些家务,柳家的小院被打扫的窗明几净,仿佛新生。
第三天,白衣少年开始下厨,看了两眼,便学会了如何杀鸡剖鱼,切葱剥蒜。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第九天,太阳照常升起,白衣少年砍了一些竹子,做了一把躺椅,比老篾匠的手艺还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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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白衣少年切出来的蓑衣黄瓜可以拉到两尺长,每片的厚薄完全一致,至于砍出来的柴,更是漂亮的无法形容。
明明是同样的溪水,同样的稻米,里面掺着同样的薯块,用着同样的灶与铁锅,但白衣少年煮出来的饭,要比柳十岁吃过的所有饭都香。
白衣少年甚至把小院里的院墙重新砌了一遍,失修很久的檐角都补的齐齐整整,仿佛新的一般。
柳十岁发现自己很难再怀疑对方的身份。
除了仙师,谁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而且他没见白衣少年洗过衣裳。
他不明白,为何做了这么多事后,那件白衣还是这般白,就像最好的大米。
……
……
(忽然想到咱大东北穿白貂的剥蒜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