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公?她要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这世上只怕没有不清白、不干净的人了!她觉得受了羞辱,那她找个不羞辱她的地方好了……”
窦昭听着急得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能堵着母亲的嘴才好!
吵架和说话一样,要有重点!
这样反反复复地纠缠这些有什么用?
快点把父亲的承诺定下来才是。
只是没等她有所行动,父亲已怒不可遏地大声喝道:“你还要我怎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就是仗着有长辈为你撑腰吗?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我是念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
“你要是还念着我们一起长大的情份,你就不会做出这样的龌龊事来!”母亲毫不示弱,表情鄙夷,“我就是仗着家里有长辈给我撑腰,你能把我怎样?有本事你绕过我去把王映雪娶进门啊!”
“你,你……”父亲恼羞成怒,“我,我……我要休了你!”
母亲愣住。
“你说什么?”她脸色唰地一下雪白,“你要休了我!”母亲不敢相信地地望着父亲,“你为了王映雪,竟然要休了我……”
话一说出口,父亲也愣住,他不敢看母亲似的别过脸去,小声道:“我好好跟你说,你一定也不通融……”
“窦世英!”母亲气得两眼发红,她大声嚷着父亲的名字,“你给我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等着你的休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王映雪那小**人迎进门!”
父亲很是狼狈,强辩道:“谷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给我滚!滚!滚!”母亲把父亲往门外推,“我等着你的休书,我等着你的休书……”她喃喃地道,“啪”地一声甩上了房门。
“谷秋,谷秋!”父亲在外面拍着门,“我没那个意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是无心的……”
母亲靠在门上,泪如雨下,声若蚊蚋:“无心,有时候无心说的才是真话……”
窦昭头痛欲裂,溜下炕拉着母亲的衣角:“娘亲!娘亲!”
母亲蹲下身子,抓着女儿的双臂,抽泣着问她:“你不是说要去舅舅家玩吗?我和你去舅舅家玩,好不好?”
“不好!”窦昭摇头,大大的眼睛灿若晨星,“这是我家,我要呆在家里。过年的时候,去舅舅家!”
母亲愕然,眼泪却落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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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俞嬷嬷劝母亲:“……您这个时候和七爷置气,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