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吩咐二掌柜的:“把门关了,他们叫我们,我们再进去。”
二掌柜会意,亲手关上了沧海阁的大门。
何煜见自己的人到了,心弦一松,推开纪咏,一**坐到了地上,这才开口说话:“***纪咏,打人不打脸,你这**,竟然打老子的脸!”
纪咏也打累了且达到了目的,不再追打何煜,和何煜一样坐在了地上,喘着气道:“你能打别人的脸,我就不能打你的脸?”
“我***打谁的脸了?”何煜胡乱擦着脸上的血,忿忿不平地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纪咏刚刚因打了何煜两拳而平复的心情立刻又激动起来,“窦家四小姐和魏家都已经有婚约了,你却从中插一脚,弄得人家窦四小姐现在里外不是人。被人指指点点的,差点就抹了脖子!”
窦家四小姐抹脖子?
这不可能!
何煜直觉得这样认为,可见纪咏言之凿凿。他毕竟和窦昭不过只是见了几面,又有些不敢肯定起来。
纪咏见状趁胜追击:“你不就是想找个靠山吗?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你就不能有出息点?要靠着个女人和你哥哥们斗……”
何煜刹时羞得耳朵都红了,强辩道:“你胡说什么?窦家四小姐人很好的……”
“那是,”纪咏鄙夷地道,“国子监门前两株古柏也不错,你怎么不搬回家去?”
“你……”何煜恼羞成怒。“窦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纪家帮着出头啊?”
“我可不像你,除了是何阁老的儿子就没有其他什么身份了。”纪咏傲然地道,“我是宜兴纪见明。纪家关我什么事?我想过问一下就过问一下,我不想过问,他们也就是个路人。”
真是狂妄!
何煜张口结舌。却不知道怎地,突然对纪咏起了结交之意。
他喃喃地道:“我要是想靠女人,多的是,犯不着一定是窦家的四小姐,我没有为难她的意思……那魏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纪咏见何煜言辞诚恳,知道他服了软,口气也就和缓下来:“我也知道,我不是过气气你罢了。那魏家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破破烂烂的。窦昭要是嫁过去了,只怕先就要做牛做马地帮他们家填补亏空,比起你们家来是天壤之别。可问题是窦昭一心惦记着亡母的遗命,你总不能妄顾她的意愿吧?”说着,他长叹了口气,怅然地道。“她幼年失母,战战兢兢地在继母手下讨生活,还要看东府那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