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恨之入骨,但无能狂怒了一番,却又拿武敏之什么办法都没有。
定了定神后,丘英看向李彦,露出歉然:“这次是神绩连累你了,我刚刚回来才知道,你顶着大理寺的压力,一直陪他去万年县衙,多谢!”
李彦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何须言谢,武敏之是冲着内卫来的,丘兄入狱,我若是什么都不做,也躲不过去!”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府内走去,到了正堂前,李彦低声道:“丘叔,我们找个私下说话的地方,我有些事想向你请教!”
他语气凝重,丘英也不敢怠慢,将他带到侧厅厢房:“元芳,今晚就委屈你住这里了,你刚刚想说的事情是?”
李彦取出人脉法宝:“这是太子赠予我的《瑶山玉彩》……”
丘英面色一喜:“这说明殿下把你当成心腹看待,是大大的好事啊!”
李彦问道:“这部《瑶山玉彩》,是哪些名儒编撰的?”
丘英想了想道:“主要是太子宾客许敬宗、太子右庶子许圉师、中书侍郎上官仪和……太子中舍人杨思俭。”
倒不是丘英记性好,实在是这四人太有名,前三位都是实权宰相,最后一位嘛,不太好说……
然而李彦问的就是这不好说的:“太子中舍人杨思俭的女儿,是不是曾经要当太子妃?”
丘英面色一变,压低声音:“这事是殿下与你说的?不应该啊……”
李彦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丘英神色数变,但眼见周围没有别人,就低低的道:“杨公的女儿杨氏,本来是要入东宫为妃的,不料大婚之前,突然在荣国夫人府上跳湖自尽,圣人震怒,将杨公贬职外放,他没多久就病逝了。”
丘英叹了口气:“杨公应是无颜以对吧,那件事对太子殿下打击颇大,还大病了一场!唉,杨公素有才名,为人也正直,不想被女儿所累!”
李彦眼睛微微眯起,掩饰住其中的寒光:“跳湖**吗?当时杨氏女多大?”
“十五岁,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丘英见他神色不太对劲,劝解道:“元芳,无论殿下对你说了什么,这等旧事我们做臣子的,不该过问。”
李彦道:“丘叔,你放心吧,我不会自找麻烦的,我只会找一些该死的畜生麻烦!”
他后半句说得又轻又快,丘英都没听到,却见李彦又露出疲惫之色:“我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情,待会用了晚膳,就去睡觉啦,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