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也没有办法!”
“至于你们怎么死呢?这个朝廷帮你们想好了,先剥皮,怎么剥皮?你们自己剥皮!”
“我们听天监里有水银,到时候给他们把脑袋上的毛剃干净,用小刀拉开头皮往里灌水银。”
“这里的水银有讲究,得用冰镇!冰镇水银很凉呀,灌进皮肤里会让你们觉得全身瘙痒难耐,这时候把你们放开,嘿嘿,你们会想要抠头皮,越抠越痒,最后双手摸着头皮往下刨——刺啦!”
金阿三打了个哆嗦,叫道:“大人、大人,你们想问什么就问,我们肯定老老实实交代,给个痛快!斩首,行不行?给个痛快啊,你们开恩给个痛快!”
徐大说道:“这得看我们七爷的心情了。”
金阿三冲着王七麟疯狂磕头:“七爷您行行好,七爷您给我们一个痛快,我们都交代!是,我们跟着八爷和海爷捣鼓过尸首,前几日从商旅营地偷出过一具女尸!”
“那女尸被砍了头,于是我们兄弟起了贪心,就找了个稻草人,给稻草人装上了女尸的头,又把稻草人的头给按在女尸上,然后化了妆打扮好……”
“草,你个**的仙人板板!”
“老子**龟儿娘卖批!你娘个哈鸡儿婆娘生儿子没**,有**也是双眼皮!”
“真是一群短命娃儿!作死哟!你们什么都敢干,不枉死!”
听到这里听天监里头一群人炸了,纷纷张开嘴就逮着泼皮们破口大骂。
王七麟也差点没坐住。
这伙泼皮胆子太大了!
难怪营地里头南诏使团那么多人死掉,不管锦官城听天监还是他们一行都没有发现诡事,结果唯独被偷走的一具尸体会出事,这尸体问题很大!
金阿三看到自己的行径激起了众怒,他生怕被施以酷刑,便指向后面一个打扮文净的青年叫道:“诸位大人明鉴,是他、是这个李秀才教我们这么做的!”
青年明显是读书人,身上淡青色长袍是书生长衫,他胆子更小,面如土色:“学生、学生也是为了多赚几个钱,学生是被逼的,他们逼着我想办法多赚钱!”
徐大一听这话生气了,怒视他道:“真给咱们读书人丢脸,你这个斯文败类!”
王七麟盯着李秀才看,问道:“姓李?读书人?道德败坏?斯文败类?能昧着良心赚钱?你是不是姓李名彦宏啊?”
李秀才胆颤心惊的说道:“不是,大人明鉴,学生叫……”
“谁管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