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点点头。
“今日燕亭说煮了梅花来喝酒,想必不错。要不你去采梅花,我们现在试试。”秦铮点燃了屋中的罩灯,对她如闲话家常一般随意地询问。
谢芳华心思一动,向外看了一眼,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听言,去将窖里放的那坛翠烟轻拿来。”秦铮对外面吩咐。
听言立即应声,跑颠颠地去了。
谢芳华先去小厨房拿了个花篮,然后站在一株梅树下,伸手去摘梅花。
片刻后,秦铮忽然出了房门,走到她身边,轻轻伸手揽了梅枝,往她的花篮里抖,数片花瓣便落在了她的花篮里,他不说话,又够了一株梅枝,做着同样的动作。
虽然二人相差不过一岁,但他的身影站在她身后,却足足高了一头半还多。近距离下,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清冽的气息,融合了梅花香气,分外令人恍惚。
谢芳华反应过来,身子往旁边挪了两步,躲开了他。
秦铮措手不及,抖掉的梅花瓣散落到了地上。他眼睛瞬间眯了眯,偏头向她看去。
谢芳华垂下头,不看他。
秦铮忽然甩了手,踱步进了屋。
谢芳华站在冷风中,梅花落在她头上身上,她轻轻打了寒颤,驱散了几分莫有的情绪。
听言抱着酒坛跑进院子,路过谢芳华的身边,往篮子里看了一眼,“哎呦,听音,不过是煮酒而已,你怎么弄了半篮子的梅花?”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这一支的花瓣都摘没了,你怎么可着一个地方摘啊?怪可惜的,不漂亮了。”
谢芳华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
听言一呆,顿时捂住眼睛,“姑奶奶,黑天半夜的,你满身花瓣,这么一笑像是梅花精,忒下人了,我可禁不住吓。”
谢芳华收了笑意,抱着篮子进了屋。
听言纳闷地往地上看了一眼,厚厚的一层花瓣,让他的心都疼了起来,也跟着进了屋。
秦铮歪在谢芳华早先坐的那把椅子上,见二人进屋,没什么情绪地摆手,“都扔了吧!今日不煮酒了,睡觉。”
谢芳华脚步一顿。
听言顿时愣了,抱着酒坛问,“公子,那这坛翠烟轻……”
“扔了!”秦铮道。
听言脸顿时一苦,“这一坛千金呢,您一直留着的,我还是放回酒窖去吧!”
“我说扔了!没听明白吗?”秦铮腾地站起身,脸色凌厉。
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