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地看着她,“走吧!我们进去!知道我爱吃红烧鳜鱼,爷爷特意吩咐厨房给我加的菜呢。”
谢芳华深吸了一口气,纠正道,“是我爷爷,你还没到改口的时候。”
“先锻炼着,免得你我大婚后叫不顺口。”秦铮转过身,丢下一句话,当先往里面走。
谢芳华看着他真将忠勇侯府的门庭院落当成他自己家一般地自在随意,谢氏旁支众人在忠勇侯府还跟做客一般规矩谨慎不敢张扬,他倒好,比姓谢的人还像自家人。暗骂了一句,缓步跟在她身后。
谢伊快走两步,追上谢芳华,在她身边低声道,“芳华姐姐,姐夫对你真好。”
谢芳华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你看他哪里好了?”
“我就没见到一个男人如他这般对女人随时随处地护着。可不是好吗?”谢伊道。
谢芳华看了她一眼,见小姑娘眉眼具是笑意和倾慕,她低声道,“将他给你如何?”
谢伊“啊”了一声,见前面秦铮猛地停住脚步,她小脸刷地白了,一瞬间眼眶发红似乎要哭出来,急着解释道,“芳华姐姐,我可没那等心思,我就是觉得姐夫对你好,我……我发誓,若是我有那等心思,让我不得好死。”
谢芳华本来开玩笑,没想到小姑娘顿时立了毒誓,她脚步顿住,偏头看着她,见她这副模样哪里有刚刚的欢快,不由叹了口气,拉住她的手,声音也软了下来,劝慰道,“我是开玩笑的。就他这样的恶人,谁敢要他?”
谢伊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了下来,被谢芳华握住的手有些哆嗦。
谢芳华没想到一句话让她怕成这副样子,她向前看了一眼,见秦铮僵硬着身子站着,没向前走,也没有回头,可见是听到她们二人说的话了。谢伊这样,有一半的原因是怕他吧!不由挖了他一眼,暗暗想着,果然是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有祸端,揉揉额头,低声道,“好了,我真是开玩笑的,别哭了。我信你没有那等心思,我不将他给你。别说是你,天底下打灯笼都找不到这样的夫婿,我谁都不给。行了吗?”
秦铮忽然抬步向前走去。
谢伊周围的压力顿时减退,她不由破涕而笑,掏出娟帕抹了抹眼泪,对谢芳华埋怨地瞪了一眼,“芳华姐姐,你以后可别说这样的话了。姐夫听了该多难过?若是别的女人听了,怕是开心死。你要知道,这南秦京城多少人排着队等着姐夫垂青呢!”
谢芳华见她总算笑了,松了一口气,有些头疼地点点头。
“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