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呢。”谢芳华想起秦铮,额头痛了痛。
“那哥哥的婚事儿也就等得三年后,又有什么大碍。”谢墨含看了一眼见白的天幕,“希望到时候能尽如人意。”
谢芳华对他撇撇嘴,“到时候小心你就老得难看了。”
谢墨含失笑,揶揄地对她道,“我和秦铮相差不过一二,我三年后若是老了的话,他也老了。”
谢芳华嗔了他一眼,秦铮今年十七了,三年后,才二十。男子二十及冠,他那时候也不过才及冠而已。哥哥也无非是比他大了那么一点儿,若说二十就老的话,未免骇人了。
兄妹二人经过一番说笑,心情都轻松了些,不多时,来到了海棠苑。
谢墨含在门口停住脚步,对谢芳华道,“你进去休息吧!我就不进去了。”
谢芳华扫了一眼安静的府邸,“你一夜没休息吧?谢氏旁**些族亲已经走了?”
“走了,一个时辰前离开的。”谢墨含道。
“我刚回城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已经挨个府邸拜年了。你受得住吗?若不然你去休息,我接客。”谢芳华道。
“哪里有女儿家开门接客的道理,你放心,哥哥从吃了你开的药方之后体格好了很多,没那么易疲惫虚弱了。隐疾发作的次数也明显少了,我还受得住。”谢墨含道。
谢芳华点点头,看了一眼天色,嘱咐道,“昨日咱们忠勇侯府除夕守夜热闹了一夜,就算晚一点儿开门迎客也无碍。你也先回芝兰苑休息一个时辰,等辰时再看门。”
谢墨含想了想,“也好!”
谢芳华转身进了海棠苑。
谢墨含脚步轻松地离开了海棠苑,向芝兰苑走去。
海棠苑分外安静,每个房间都亮着灯,寓意是来年亮亮堂堂一片光明,取个好兆头。
谢芳华走到院子中间,也没见到侍画和侍墨迎出来。她心思动了动,脚步停顿了一瞬,继续往正屋走去。
来到正屋门口,她轻轻推开了房门。
入眼处,水晶帘内的贵妃椅上半躺着一个人,那人悠悠地睡着,分外自在安然。
侍画和侍墨昏睡在门口,显然是被人止住打昏了。
谢芳华眸光定了一瞬,越过躺在门口的侍画和侍墨进了屋。
贵妃椅上的人似乎不知道有人进来,依然睡着。
谢芳华走到火炉前为将要熄灭的火炉里添了几块炭火,然后走到案台前为八角香炉里添了点儿香料,之后又走到菱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