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城门口除了守城的人外,没有他。”
谢墨含见此打消了怀疑,但又疑惑,“奇怪了,他为何会去北城门待了一夜?”
谢芳华耸耸肩,拿起筷子,“哥,别想这些不相干的事情了,吃饭吧!我饿了。”
谢墨含笑着瞪了她一眼,“秦铮的事情怎么能是不相干的事情?你这小丫头!对于你们有婚约之事儿竟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谢芳华连忙给忠勇侯和谢墨含夹了一个鸡腿各自放进碟子里。
“死丫头!见没见着,你心里清楚,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你也是比谁都清楚。你也大了,凡事有分寸些,别太出格!虽然铮小子逼婚要娶你,你对婚事儿没有想法。但事实已成,你也给我在意些。虽然他不准欺负了你,但你也不准欺负了他,知道吗?”忠勇侯拿起筷子,一边夹了鸡腿吃,一遍训斥。
谢芳华眼皮翻了翻,想着姜还是老的辣,乖巧地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秦铮已经在他的爷爷和哥哥心里夺了一定的分数。若是在这件事情上争执下去,对她半分好处没有!
祖孙三人分别多年,大年初一的这一顿午膳能够坐在一起,都分外重视。
忠勇侯命福婶上了一壶酒。
谢芳华插话道,“两壶!”
忠勇侯闻言大为高兴,“你哥哥吃着汤药不能饮酒,只偶尔汤药停歇的时候,才能陪我喝上一杯。丫头啊,你能陪我老头子喝一壶是最好不过。”话落,对福婶吩咐,“那就来两壶!”
谢芳华笑容绽开。
福婶笑呵呵地应声下去拿酒。
谢墨含看着二人,无奈地提醒,“爷爷,晚上英亲王和王妃还要过来听戏,晚膳也就在咱们府吃了。您和妹妹都喝醉了的话,到时候怎么办?”
“不是有你吗?”忠勇侯不在意。
谢芳华也不在意。
“妹妹!”谢墨含看着谢芳华,劝道,“对于和秦铮的婚事儿,虽然还要三年,但是秦铮的性情这么久了你也知晓几分,他是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吗?这件事情,你若不重视起来……”
“哥哥,你好啰嗦,像个老妈子!”谢芳华打断他的话,“你放心吧!我千杯不醉!一壶也醉不了。”
谢墨含一噎,无奈地摇头失笑。他本来是个少言寡语的人,但是自从妹妹回来,在她的面前,他的确变得话多了很多,处处提点,处处不放心,可不是像个老妈子似的吗?也是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比福婶还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