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她的脾性差得很,比爷我好不了多少。我若是用你爹这招数。她别说围着我转,她怕是一脚会踢飞了我。不可取!”
玉灼的头顿时一疼,秦铮虽然武功仅剩未必,但是他的手劲可是没失去。他立即捂住头,对他不满地道,“你想了半天,就只想着打我了吗?不是这个主意,还可以是别的主意嘛!”
秦铮嗤笑一声,忽然站起身,负手站在窗前,长身玉立地看着窗外芭蕉梧桐,语气轻扬而倨傲,“爷是秦铮。爷可以用手段,用计谋,用心思困住谢芳华。但是,爷不屑用女人来刺激她。她是爷等了八年才等回来的女人。爷捧在手心里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用别的女人来折磨她?况且,她是谢芳华,不是寻常女人,也折腾不住她。”
玉灼顿时一呆。
“你爹与你娘自相识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受两大家族恩怨仇恨影响,才互相爱慕互相折腾。这方法只适合他们。或者就是他们的情调。”秦铮平静地道,“我和谢芳华不同,她的骨子里这些年被磨练得太过凉薄和冷清,几乎失去了所有女人该有的东西。我只能用一颗心来化开她。”
玉灼嘟起嘴,看着秦铮,他背影如芝兰玉树,分外挺拔俊逸,他唉了一声,“好啦,好啦。表哥,我不再给你出馊主意了。你以后就是大情圣。我看着你如何把芳华姐姐那颗冰冷的心捂热。”话落,他逗趣地道,“不过你可要小心,不止你一个人盯着她呢!”
秦铮哼了一声,霸道地道,“不管多少人盯着她,她也只能是我的。”
玉灼悄悄对他背影吐了吐舌头,转身拿了茶壶去重新倒茶了。
秦铮站在窗前,负手看着窗外,不再说话,沉默地等着飞雁再度传回消息。
谢芳华和谢云澜一路说着话,半个时辰后,来到了京郊五里外的红林酒肆。
马车停下,小童下了车,挑开帘幕,请二人下车。
期间,春花、秋月一直跟着走在马车后。
“已经到了吗?”谢芳华探出头瞅了一眼,只见荒郊的官道上,一家独立的酒肆屹立在路旁。酒肆门前无人。她不由怀疑是不是这一家。
“到了!我们下车吧!”谢云澜点头,看了一眼她依然揪着他衣袖的手。
谢芳华自然地撤回手,将手扶在车辕上,提起裙摆,忽然轻轻一跳,跃下了马车。
谢云澜看着她下车的动作一怔。如此不淑女,哪里是忠勇侯府千金小姐的闺仪和做派。
谢芳华站稳身子,回身见谢云澜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