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下了保证之后,张坤的一万兵马回了启封城。
李猛又派人立即回临汾镇调遣一队人马,同时又派人去医馆请了几名大夫前来。
张、李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大约一个时辰后,便将临汾桥的死者、伤者都处理妥当。该查的查,该埋的埋,该治的治。
一个小时之后,二人才抹着汗喘了口气。
这期间,谢芳华、秦钰、秦倾、王芜、郑译便一直坐在一处等着。
尸体横陈,血流成河,好好的古桥,一片废墟狼藉。
“可惜了这座桥!到底是哪个贼人,竟然敢如此胡作非为?要知道这古桥一毁,等于堤坝都毁了,如今已经到了春日,顶多再过两个月,就到汛期了。若是春雨下起来,发了水,那么周遭的良田房舍岂不是会遭殃惨重?”秦倾看着有序地忙乎的士兵,乍然看到秦钰的兴奋劲过去,有些愁云惨淡地恼怒道。
“是啊,只为了害人,便如此很绝,伤害的还是老百姓。”王芜接过话。
“这桥全部都毁了,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一百多年前的天下第一桥梁师早已经作古。据说他没有子嗣留下,也没有收徒弟传承衣钵。如今这天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复建这座古桥!”郑译叹了口气。
秦钰没说话,目光有些深幽。
谢芳华也不说话,但是却对秦倾、王芜、郑译的看法稍微改观了些。能想着百姓民生,这皇子和清贵府邸的官宦公子也不是都一无是处。
又过了片刻,张、李二人擦完了汗。
李猛看了看天色,担忧地对秦钰道,“云澜公子难道当真是遇到了麻烦?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回来。要不然下官再派人去找找?”
秦钰皱眉,“时候的确是有些久,据我所知云澜兄文武兼备,不过也难保有人暗中使计。”话落,她看向谢芳华,试探地询问,“再让李统兵派人出去找找?”
谢芳华摇摇头,“李公子和初迟公子不是去了吗?再派多少人去,也不见得能寻到云澜哥哥的地方。再等等吧!”
秦钰点点头。
李猛只能作罢。
“查了这些人,一丝线索都查不出来吗?”秦倾从被毁塌的古桥上收回视线,问向李猛和张坤。
二人齐齐摇摇头。
秦倾脸沉沉地道,“重量火药,大批杀手,指不定筹谋了多久!怎么会连蛛丝马迹也寻不到?”话落,他转头对秦钰道,“四哥,咱们这里距离京城还有一百五十里地,派人